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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分享亲眼看见怎样屠宰牲畜,反倒让我多多少少更想吃肉了

信息来源:s-c.com.cn   时间: 2018-12-31  浏览次数:96

大家好,华英来到胜清说美食。二十多年来,我头一回决定去买一份培根三明治吃,萨默塞特郡靠近兰福德的A38号公路边,移动咖啡馆“提摩西早餐”里卖得挺多的。我刚刚参观了不到1英里之外的一家屠宰场,那里的猪们已经迈上了转变成三明治肉馅之路。这次体验让我成为一个罕见的例子:亲眼看见怎样屠宰牲畜,反倒让我多多少少更想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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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朋友乡下家宽敞的猪舍里,我也看到了猪的饲养方式:它们吃得好,被照管得当,安全又快活,一如谚语所说:“就像在泥巴里打滚的猪。”我很满意,可以问心无愧地吃它们的肉了。但提摩西咖啡馆里出售的白面包和法棍面包里夹着的猪有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我不是特别有信心——所以,这时来上一塑料杯热腾腾的浓茶壮壮气势,倒是挺合适的。

对我来说,这是漫长旅程中最近的一个中转站。最初上路,我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戒掉了吃哺乳动物和家禽。我父亲半素食(也就是大部分动物都不吃,但吃奶制品、蛋和鱼)好些年了,当时我姐姐也开始半素食,我打算也试试看。这不是因为我相信吃肉就是谋杀,而是因为我不敢肯定此说的真假。我轻松地戒掉吃肉食,一旦涉及生死问题,谨慎些最好。

我从不说自己吃素,部分原因在于大部分海生动物我都吃,而且我觉得,如果拒绝偶尔吃些家禽,尤其是已经死掉又出乎意料地摆在我面前的鸡,未免太过做作。不过,十多年来,我从不买肉类或家禽,对含有动物成分的奶酪等食物,也只买素食版的。这种状况持续了十来年后,我又仔细想了想理由,决定更严格、更坚定地遵守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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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确信,完全不杀害动物性命的说法站不住脚。“生命神圣”原则不能应用到所有生物上,不然我们也不会杀死害虫、传播疾病的昆虫、细菌或病毒了。为了让敬畏生命的态度更一致,你得像耆那教派的信徒一样遮住嘴,免得吞了苍蝇;食用蔬菜也必须仔细选择,因为机械收割机和杀虫剂要杀死数以百万计的田间动物,比如兔子、老鼠和野鸡。你当然也不能养猫让它自由到外面玩耍,因为猫可不会因为有人喂食就不再杀生了。

研究人员估计,在美国,“自由放养的家猫每年要杀死14亿到17亿只鸟,69亿到207亿只哺乳动物”。让人类扮演上帝,判断哪些生命神圣不可侵犯,哪些生命又可以被随意夺走——以此为基础反对杀生毫无意义,原因就在于此。每个人,素食者也不例外,都得自己划界限。只有疯子会把界限划在“细菌和病毒可杀”上。传染病毒的虱子,几乎人人都乐意杀。

大多数人会杀掉害虫,尽管也有很多人会选择把害虫抓起来——但之后怎么办呢?放到“老鼠避难所”去?在哪儿划界限引人争论,而划界限明智的标准只取决于觉悟的高低。只有能维持某种值得拥有的体验的生命,其福利才是值得尊重的。这就是为什么素食者会对动物和植物的生命有不同的看法。有理智的人不会争辩说,把胡萝卜从地里拔出来会让它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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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虽然大多数素食者和杂食者都接受这一基本原则,在如何遵从上却存在区别。对很多素食者来说,关键在于,不管动物的认知能力多么有限,它们仍能感到疼痛。哲学家杰里米·边沁说过一句深刻的话:“问题不在于‘它们能否推理’,也不是‘它们能否说话’,而是‘它们是否受苦’。”带来不必要的痛苦很糟糕,所以,如果能避免,当然就是好的。

但应用到吃肉上,这一说法又远远不够明确了。首先,动物承受多大的痛苦,算得上是严肃的事情呢?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对“疼痛”和“受苦”做一番区分。“疼痛”很简单,它是一种不愉快的感觉,是在进化中形成的肢体伤害预警系统(尽管有些警告是误报)。凡是有着基本中枢神经系统的动物,都能感到疼痛,甚至一些甲壳类动物也有部分痛感。而受苦不仅仅是一时之痛,甚至也不是连续的疼痛。它是累积起来的疼痛,要求当事方具有一定的记忆能力。

为了说明这种差异,想象有一个人,不管是有意也好无意也好,他无法对自己的经历保留记忆。不管遇到什么事,统统立刻就忘掉。假设这个人每隔10秒会被刺痛一次。不必要的刺痛当然不好,但每一次的刺痛并不特别难受,而且后一次刺痛也不比前一次刺痛更强烈。总之,每一次刺痛出现,这个人都像是第一次经历似的。现在,想象我每隔10秒就跑来刺你一下。用不了多久,你恐怕就抓狂了。“快停下来!”你会说,因为你知道这是一场持续的折磨,如果它无限期延长,会相当可怕。你感受的疼痛总量跟前述失忆者一样,但你所受的苦却比他大不知道多少倍。这反映了一个普遍的真理:疼痛固然不好,受苦却糟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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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大量实验证据表明,疼痛和受苦不一样,受苦依赖于记忆,较之单纯的疼痛,我们更在乎的是受苦。有个极为引人注目的实验:接受内窥镜检查的患者被要求在过程中报告自己的疼痛和不适程度;检查结束之后,实验人员又让患者给自己整个体验的不愉快感打分,评估自己再次承受这一经历的意愿。因此,实验获得了两组结果:一连串的实时判断,以及回顾性的最终评估。

结果,最终判断更多地取决于实时过程中痛感最强烈的一刻,而不是整个过程中所感受的痛感总量。不巧,内窥镜最疼痛的环节刚好是在检查结束的那一刻,如果它停在这一自然时间点,患者的判断是这一体验非常痛苦;但如果让内窥镜保持在原位,制造持续的轻度疼痛,使不适感缓和下来,患者的最终评价是,整个检查过程的痛感没有那么强。这严重违背了直觉,因为,在后一种情况下,尽管患者的判断是不那么疼,但它其实跟前一种情况一样疼,结束时还额外增加了轻微的不适感,只不过疼痛总量多些,受苦总量却少了。

导致这种情形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疼痛本身是一种不愉快的感觉,但疼痛体验来自对当下这一刻的觉知,很快会过去。人的自我意识之所以更发达,不在于人能体验不同的时刻——所有动物都能做到——而在于我们能够根据这些经历,创造出对生活的叙事。这种更高级的自我意识形式并非单纯地聚合人经历的每一时刻,而是根据经历过的时刻构建了一种不同的经验。从这个角度来说,受苦是基于疼痛的一种构想,而不是疼痛的直接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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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受苦有别于疼痛,以及为什么受苦更加严重。当然,这并不是说,造成难以忍受的一次性疼痛,一定不如造成轻度的持续受苦那么糟糕。对比这类事情,不可能有什么简单的算法。但我认为,它确实表明,如果仅仅是引起疼痛,而并未导致明显的受苦,那就没有多大的错。应用到动物身上,它的道德寓意是很清楚的:在养殖或狩猎过程中,动物感受到了瞬间的疼痛,不见得有多大的错。只有当人让动物真正持续受苦,或带给它们反复的剧烈疼痛,才有必要给予严肃的关注。

    ——本信息真实性未经中国牲畜网证实,仅供您参考